容榕语气平淡,“只是流鼻血了。”谢睿剑眉微蹙,“这几年你倒是越发娇弱了,既然如此,又何必要跟我闹这么僵?”容榕听他这话,觉得好笑。什么时候他养成了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性子?她侧眸看着窗外纷飞的白雪,忽然想在最后的日子里造一个美好的幻境。“阿睿,你可不可以像从前一样,再陪我九个月?”在谢睿不解的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