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雾梨不由得微微冷笑:“没发泄完就放回去,不怕憋得慌?要不要我帮你?”闻砚辞神色未变,只是微微后仰,与她拉开距离:“大小姐找我有事?”他总是这样。闻砚辞抬眸的瞬间,阮雾梨在他眼里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黑。兴许本就是上位者,被撞破这种事,他神色竟没有丝毫波动。他从容地将照片塞进枕头下,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